久旱逢甘霖(父女) 第 20 部分阅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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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对准湿润的蜜穴,深捣而入。
“嗯唔……贺儿看见爹爹……就忍不住……”,咬着牙克制住呻吟,因着那巨物的一点点强势入侵,一片酥软传遍全身,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回话。
这些羞人的情欲,只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灭。
“除了爹爹……贺儿谁都不要……嗯啊……慢点……”,周围没有别的支撑物,动作间越是大力,便只能抓着唯一的他不放手,深处的蕊心每被顶弄,双腿便愈是发软。
“一个我都招架不住,你还想要谁?”,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根旁,却将某种刺激沿着那根神经传递到脑中,神识都是发麻着一般空白,什么也无法再考虑地随着他在欲海沉浮。
香汗淋漓的湿润躯体交缠,相贴之处却火热异常,一番欢爱之后,总是筋疲力尽,要各种求着这人放过自己,他才终于将那滚烫的液体浇灌进自己的体内,共赴那欢乐巅峰。
可心里,却是心满意足。
耳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偶尔乱掉几拍的心跳,竟然觉得,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此。
看着那张情欲未退的绝美脸庞,潮红的湿润肌肤,脑子一下子发蒙,莫名出现了四个字,绝代佳人。
反应过来的下一刻还不敢笑出声便忍住了笑意,只是还是被他察觉。
“乐什么?”,说话时的震动轻微,却在此刻相连的躯体间被放大着传递至我的身上。
凑近他的脸,对准薄唇轻咬下,真心实意地摇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爹爹真好看~”
无奈地被逗笑一般,脸上的表情却是宠溺十足,“你喜欢便好。”,仿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发挥了作用。
只是转眼间神情有些严肃,却又带着些自嘲,“不知为何,我近来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未及反应便被翻身压下,肉棒寻找着蜜穴一举入侵,在那最喜欢的低沉嗓音传进耳里的同时,心跳猛地快得不像话。
“因你而患得患失,竟然甘愿。”
(冷不丁消失了这么久,最近注意力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了,接下来走剧情好了,突然觉得凑够千字好辛苦,这是我一周的成果,请享用,别吃作者,泪目。)
被劫青楼
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从他口中讲出,都甜腻到让自己窒息。
胸腔里充斥着无名的温暖,扰乱着每一次呼吸。
世界繁华万千,夜里灯火不灭,彩色的灯笼在街道的树上挂着,影影绰绰,你只看得见这一人,仿佛只要拥此一人,便足以比得上全世界。
看着灯下那张不甚分明的脸庞,心里竟然像开出了花一样。
“忘了取盏灯笼,路黑,你这眼神可不太好。”,调笑似的话语传进耳里,自己还未待生气,一对眼撞进那双眸子里,便瞬时间被那样宠溺的神色闪花了眼,本来该有的反应,在那一个当下忘得一干二净。
脸却绯红地缓缓点了点头,退到路边的树下,注视着走回不远处马车的爹爹的背影。
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后,倒入一个人的怀抱,满袭幽冷的莲香,却透着满满的危险信号。
待浑身无力地在陌生的床上缓缓转醒时,才觉得不会武实在忒吃亏了些,不过也不知是谁,有胆劫我。
还劫得这般不动声色,轻功极好,所以连爹爹以及一直潜伏在四周的暗卫也未曾发现,只是诺大个人消失了,这北城可要热闹了。
“你到不紧张?”,清冷的声音里极是妖娆,缓缓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身旁坐着位姑娘悠闲地斟着茶。
素手托华裳,豆蔻点唇妆。
幽冷的莲香随着她走近的动作传来,方才劫自己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小姑娘。
“方才迷香的解药。”,话语徐徐,不急不慢,只是那点勾人的尾音和眼角流转的媚意,让同为女子的我也心有所动。
分明年岁还不足我长,可这女子娇弱妖娆的体态和气度,硬是生生比自己高了好几截。
“紧张的不该是你?”,看着这样赏心悦目的人,竟然生不起气来,到勾了抹笑,抬眼看她,接过茶杯饮尽茶水。
“你并无恶意。”,只是这种事平白无故发生在自己身上,到难免心里无奈地感叹,最近遇到的妖孽还真是一个接一个。
“沈家阿贺,这般容易相信人,可是会吃亏的哦。”,她垂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杯,这番话里竟有几分调皮的意味。
“劫你本是受人之托,我对你自然并无恶意。不过此刻见到真人,还真是甚合眼缘。不如留在我这月安楼做个花魁如何?”
“这里是……月安楼?”,迟疑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屋里这淡雅脱俗的陈设,任谁也难同北城有名的风月之地联想起来。
“你是顾娘?”,月安楼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个小姑娘,可你见到真人之后,心里竟然不得不心悦诚服,面前这个人,确实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这片方圆之地,运筹帷幄。
“正是,只是可惜了,我怕真留你下来,沈家会拆了我这个小地方,不过就这样放了你我也不好交待,不如你陪我演场戏可好?”,眉目如画般神色如常,启唇只有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演戏?”,到有些好奇的接话,竟然看不清对方心中所思。
(圣诞快乐,节日必须来一章,么么哒(*^3^))
司古支线(四、一夜风流不留情)
惯有的早醒竟然在被折腾了一夜后仍然准时到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的却是对方的衣服,谁让这男子忒粗鲁竟然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
司桐皱着眉,光着脚一面在地上拾起可以穿的衣服,动作间也小心至极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咬着牙感受每走一步时,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慌乱地裹上衣服还来不及收拾,只想趁着晨光熹微早早逃离才好。
控制着眼角的余光不去瞧那人,双腿间几乎麻痹掉,火辣辣地泛着疼,这人实在是没得个轻重,连着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虽清醒时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她也实在不愿瞧见。
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想不起太多,药效中对方的面容也模糊不清,她只希望对方也不要记得才好。
只在内心中无比感叹,也幸而她自己早一步醒了,不然不知得有多尴尬,毕竟这沈府,她上上下下全叫得出名字,她这样走了,两人倒是都不用为难。
只是,按理说沈府没有哪一处是她不清楚的,可这处小院落里住着的人是谁,她竟然确实不知。
七拐八拐终于回到熟悉的路上,司桐疲惫不堪地连忙回了自己房内,却连休息都无法立刻,全身都疼,狼狈不堪地浸泡在木桶的热水里,看着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尤其当她小心翼翼清理私处时泛起的疼痛,司桐咬着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敢给姑奶奶下药真是不想活了,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对方的千万种死法。
可是,司大管家偏偏对于自己找了个这样生猛十足的解药这件事,还没有正确的认知,甚至可以说,没有认知。
即便对方把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与此同时,被某人完全遗忘的那个人,正是沈家主身边形影不离的古奉,古大侍卫的生理本能,有史以来难得地完全罢工了一次,他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而且还是在身旁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即便这个人被他折腾得绝对没有力气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尤其是当某人一脸餍足悠然转醒,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睁着眼看着外面日头正高,除了不可置信以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勾了抹笑容的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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