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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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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父女)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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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好厉害……好刺激……爹爹……”

    (最近忙,留言暂时不回了,么么哒,我发现我大概一周会偷两次懒……)

    今夕何夕又何妨 ' H '

    菊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淫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潮,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潮,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肉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神,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神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又有何妨,我真心喜欢这个词啊~)

    夺权和多情

    是日中秋。

    轩辕君落几日前便离开,因着些皇室秘辛,中秋节往年他都是在沈府同我们一起过,今年却让人传信说不来沈府。

    只是信末尾一句,“阿贺,等我。”

    这是何意?不是说不过来了,为何又让我等他?倒是旁边的爹爹脸一黑,问了句,“他离开前同你说了什么?”

    这才想起那日轩辕来我房里,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可我满心系在不理我的爹爹身上,走神得厉害,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下定决心什么的,还仿佛留遗言似地叮嘱了我许多。

    “轩辕君落开始夺权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地抛出一句重量性的话语。

    “难怪不得那日跟临终留言似地。”,话里打趣,心中却是一惊,皇权之路,人命如蚁。

    “可皇帝不是曾许诺此生不让轩辕为太子?”

    “所以他是夺权,而非夺嫡。这就是吾皇的心机了。”

    “心机?”,此话何解,世人无不知,轩辕这个闲散皇子是最不得喜爱的,便是这中秋佳节团圆之时,席宴上也并未有他的一席之地。而皇上最为宠爱的,当属太子和二皇子才是。

    “皇室之中,越得皇帝喜爱,表面风光,私下却险恶丛生,轩辕君落虽不得恩宠,但实则乃皇帝心上之人所出。皇帝病重,欲传位于轩辕,可这条路,不好走。轩辕此战,九死一生。”

    “轩辕同我下棋时,最爱说的便是一句,落子无悔,只是……爹爹可会帮他?”

    徐徐道来,稍微懂得这一局棋的走势,各人自有各人的选择,轩辕选择搏这一役,自有诸多原因。既已决定,便无从后悔。

    “沈家不涉朝政。”,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路还长,若这一关无法过,此后艰难险阻更无法面对。”

    这一席话背后,仿佛有些自己所不知的东西。

    却只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涉朝政。”

    他到愣了愣,看着我轻轻皱了眉,嘴角却弯了起来,“薄情的小丫头。”

    “我若多情,爹爹岂不要操碎了心?”,勾了抹愉悦地笑,踮起脚咬上他的喉结,小巧的舌尖在上勾画舔舐,感受着紧绷的身子和耳边属于他的性感的轻哼声,心里满满的欢喜。

    “大早上就发情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大力握着,语气有些狠,却带着难以掩饰地克制。

    “发情的明明是爹爹才对,那么大……那么硬地顶在贺儿的肚子上~”

    哪还看不穿这人声色俱厉下的情动,抬眼直视进那双凤眸深处,眉目间流转着勾人的媚意,舔着唇瓣,压缓了语速,一字一句都转了几个弯的妖娆。

    身下苏醒的巨物一点点撑起帐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灼热昂扬地仿佛透过衣衫将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

    自己这具身体,在面对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仿佛湿得越来越快,有时只要他一个眼神,身体都能软成一滩水般,只想在他的身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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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你而患得患失 ' H '

    “晚上有灯会,带你去看?”,他以手抬着我的脸,弯了抹醉人的笑,也不提情欲之事,只是耳鬓摩挲间都带着暧昧缠绵的诱人气息。

    “爹爹……”

    脸上的绯红未退,听见此话,张着嘴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缓了缓才思及这北城特有的中秋灯会。

    往年轩辕提出带我出门,皆被他给拒了,私下里两人哪怕想尽法子也未成功过,今日却主动要带我逛灯会去。

    有些掩不住地把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喜悦自是不言而喻,只是,这莫不就是,身份不同待遇不同?或者说,往时都是占有欲在作怪?

    人道女子多变,男人又何尝不是。可内心里对这点的认知都是喜悦的。

    “晚上?那白日里,爹爹,便不做点别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时轻时重,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那张脸庞此刻与自己如此贴近,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心里酝着一池火热翻涌。

    “你这没日没夜地勾引我,莫不是想把我榨干了才是。”,一脸严肃的冷漠表情,手却抬起我的右腿,揽至他的腰间,掀开衣衫,手扶着那释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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