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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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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限,H) 第 1 部分阅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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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雪臀深沟滑下,轻拢慢捻抹复挑,揉得她腿心那只刚吃得饱饱的玉蛤又热烫起来,肥腻花唇掩映的粉润穴口细不可察,只一滴浓稠春露又悄悄吐露出来。

    雪腻小脸被他摁得更贴近胯部,浓密耻毛刮擦着脸颊,雄性气息愈加浓烈。她勉力将玉柱含得更深,丁香多情地舔舐。那只手又作怪探入穴内,粗糙指腹按压着水润内壁,又痛快又难捱。

    “唔……”他……咿呀这个坏心眼的……修长指节曲起,重重地碾压着最娇嫩的那处,水光烂漫,想要呻吟又被堵着。实在是挨不住了,小嘴用力一吸,白生生的腿儿臀儿乱颤。陈一言被着突如其来的深允弄得也是爽利至极,腰眼放松,一斛鲜浓精华尽数灌进美人儿嘴里。她猝不及防地被烫了一口,一时间竟吞不下那么许多,咳着放开那玉柱,浓精又有许多洒在了秀靥上,好不凄艳秾丽。

    他温柔地帮她收拾干净,又给她重新换上新的睡裙,宠溺得心都化了。她乖乖地躺着,时不时赏他一个香吻,“一言哥哥真好。”

    “乖乖,睡吧……”

    她闻言,重新蜷缩进温暖的怀抱,秀气地打了个小哈欠,陷入沉沉的梦乡。

    两年前,她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又能与陈一言在遥远的大洋彼岸相遇,更不会想到,他们能够……如此亲密。

    初遇

    病床上的少年,面色略显苍白。但正是这难得的病弱,使得他过分得以至锋利的英俊意外地柔和些微,显示出另一种奇特的冷僻幽雅。

    明敏将手里的花放下,低声说道“陈一言,打扰你休息了,班上派我做代表来看看你,大家都很担心你。”

    “嗯”冰雪般的俊容依旧冷冷清清,只一双深沉的黑眼眸望向她。那对眼睛藏着浩瀚的星辰明光,她经常要被那溢彩的流光所迷惑。这个时候,病房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目光仿佛胶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了,胸口涨满道不明的情愫,完完全全的,竟产生莫名的念头……

    陈一言……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搭在校裙上的纤细玉手扭着裙褶,坐立难安。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了,低下头,不敢再看向那双眼。

    他无声地叹息一声。望着她低垂的头,头顶浓密发丝间有个小小的旋儿,很想伸手抚一下,然而身上的剧痛仍在,只微微地抬起手背便蹙着眉又放下了。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说罢闭上眼,不再看她。

    她心里涌上一丝难以言明的失落,低声告别,轻巧地离开病房,仿佛不曾来过。

    绀青裙摆消失在花木扶疏处,他收回目光,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九月初的阳光仍含着难耐的暖热,然而照到她身上时,她竟然感到冷浸浸的寒意。

    她恍惚着,思绪漂移。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第一次踏进育德高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茂密葱郁的香樟林,紫藤长廊,图书馆旁边的小桥,然后路过球场的时候,一颗篮球滚到了她的脚边。

    漫天绚烂云霞下,一个穿着红球衣的少年站在场上。面容比霞光更为摄动人心,锐利的英俊,绝世神兵般直可见血封喉。湛湛一双灿目,锁着万千星辉。他站得笔直挺拔,即使是刚才还在打着球,却无损周身清仪俊雅,只胸膛微微起伏,晶莹汗珠从瘦削面颊滑落,沿着脖颈一路滚下锁骨。

    她呆愣愣地仰着头看他,两人一言不发,隔着一段距离,只有晚霞余晖。她缓缓地,弯下腰捡起那个篮球,再缓缓地走向他。这是一种奇怪的的感觉,不受控制的吸引,短短一段路,仿佛踏在虚浮之中,周身一切景色都融化开来,只有枝枝雪白香花绽放,清凉幽深的香气。她想着自己可能会摔倒,预感着接下来的疼痛。

    然而,球只是递到他面前,他从她手里接过,黑沉沉的眼睛望向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摄住,无处可去。他另一只手试探地举起,似是想抚上她莹白秀容,却硬生生地停滞在半空,沉凝的姿态,莫名的无言。

    难以言喻的吸引,难以言喻的情感,满涨而无所适从。他们又是同一个班级,她目光小心翼翼地追逐着他,为一丝新发现而暗自雀跃。

    至极的英俊,如锋利的长剑令人心醉神迷却不敢接近。矛盾地,他面容如此年轻俊雅,却氤氲着沉稳孤绝的气韵,仿佛在时光中淬炼千百年,于反复锤锻中沉积了光阴给予他的历练。上天如此钟爱于他,如同接受所有神祗最高的祝福。

    他还是会打球,即使话不多,却和队友配合得默契,大家也奇异地诚服他隐形的领导。

    遇见他之前,她从未觉得自己有一日会自惭形秽。明敏,她亦是大家出身,钟鸣鼎食之家。才情与美貌集于一身。

    然而她总会为自己某些隐秘的念头而羞惭,时而幻想而暗喜,下一瞬又低落起来……陈一言,陈一言,她恍惚地想着,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车窗玻璃,一双琉璃美眸毫无焦距地张望,陈一言,陈一言……究竟是要怎么样,她被自己的念头惊到了,不敢再拨开最后那一层轻雾。她害怕看见自己的欲望。

    陈一言,陈一言,她以为自己有可能有这么一丝不同。然而……她……娇润的唇翕动,她自己也未察觉,自己说的是什么。

    也许,是他的名字。陈一言。陈,一,言。

    离别的歌

    “你回去吧。”

    短短一句话,她整个人似被抽干了气力,轻飘飘的全无着落。可是自己在期待什么呢,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呢。

    他前天的比赛中摔伤了,却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最后一枚压哨的上篮。下场后面色霜白,平素浅红的唇血色尽失,直捂着手臂喘息。

    右臂骨折,膝盖韧带受损,更不用说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他蹙着乌浓剑眉,目光依旧冰冻的深远。她捂着嘴不让自己惊呼出来,看着他一路被送往医院。直到司机来接她的时候还是恍恍惚惚。

    其实……今天她是逃了课来看他,并不是代表什么同学。她以前从不说谎,但是今日她不知所措,要极力掩藏那点隐秘的心思。可是只是一句,你回去吧。

    浑身冰凉凉的。燥热的阳光明晃晃地晒着,一股寒意却从胸腔蔓延出去,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一阵寒一阵热,不停地冲刷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苦得弯下了腰肢,手臂环抱着自己。

    肯定是生病了。好难受。她想着。

    一年前就预感的疼痛,此刻袭满全身。

    陈。一。言。

    他这伤一养就是两个多月。

    风已经微凉,卷着残留的花瓣飞过,天空明澈至极,如水洗一般透彻干净。他早已离开医院回家静养,出院的那一天,她鬼使神差地又逃了课,站在医院门外的林荫下等着。

    远远地,一位美妇和一位中年男子与他并行而来。他腿仍未好全,却依旧努力站得笔直,每一步走得极缓,又沉稳。

    那应该是他的双亲。那三个身影越走越近,她却突然逃避一般闪身躲到高大的榕树背后,心绪澎湃。面上烧烫,不自觉地羞惭起来。她痛恨自己这样的行为,闭紧了双眼,睫毛不停颤抖。

    “一言,怎么了?”美妇饱含关切的声音远远传来。

    “……没事。”

    心跳如擂,等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逃也似的飞奔而去,竟不敢回头再多看一眼。

    然而此后她无比后悔,后悔没能再多看一眼。再回到学校的时候,他座位空荡齐整,“陈一言同学已经转学了。”老师的话在耳边萦绕,似远还近。

    浑身冰凉。不顾老师同学惊讶的目光,她混混沌沌地坐在他的座位上。好似还有一丝他身上的冷香残留,宛若密林中一泓深潭,清郁幽谧,泠泠彻骨的清寒的香。

    香亦竟不散,人亦竟不来。

    “明小姐。”她想起初遇的那天,他这样叫她。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一起走回家。实际上那段路是极长的,她有些累,却丝毫不觉得难受。他们住的是同一个高级小区,他把她送到门外,目送着她。她也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他渐渐远去。耀眼的红色球衣,如同被冰封印的一簇火焰,危险而璀璨的美丽。

    腿有些酸痛,心却也涨满了道不明的情绪,有些软有些酸。

    她突然低声地哭出来,脸埋在手臂上,眼泪成串地滴落。纤薄的两枚蝴蝶骨孤清地颤抖着,仿佛一碰即碎的清丽。陈一言,陈一言……究竟她想得到什么,每次司机接她,路过他家的时候,她都会向外张望。三层的中式阁楼,花木扶疏。她期盼着能远远地望见他……

    但是现在……她要去哪里找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别扭又骄矜,不敢诉说自己的热情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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