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怡继续启发她道。
“毒蝎娘子,听,听过,那是姑苏小孩子噩梦中地吃人老虎啊,我们家乡经常拿这个女人来吓唬不停话的小孩子的!你,你难不成就是,就是……”,秦蓁儿面色惨白陡然间轻颤起来。
“好聪明的小妹妹,不错,姐姐我就是毒——蝎——娘——子!”毒蝎娘子四字带着股阴风幽幽的飘出了苏梦怡的嘴,秦蓁儿立即吓得跳了起来,心跳霎那间停止了。
少年噩梦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就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蝎娘子?而且她竟然就是叶一舟的师妹,想不到风趣诙谐笑起来让你舒坦的叶一舟竟有这样女魔头般的师妹,还一起生活了二十年。想她出来江湖混不到几月竟然接二连三好运气地碰到江湖中有名的大人物,秦蓁儿苦笑不已,这是她的运气呢还是她的不幸。
“小妹妹,你怕了?”梦怡腻声道。
“呃,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真是身份,难道你不怕我泄露出去!”秦蓁儿问道。
“呵呵,我才不怕呢,何况这个地方从明天开始我也不会在留在这了,喂,小妹妹,你困不困,不困听姐姐跟你讲讲我与叶师哥的故事可好?”梦怡手托香腮迟迟笑道。
“姐姐愿意讲妹妹就愿意听!”还是乖乖地,别惹恼了这女魔头。
“嘻嘻,挺玲珑的一小丫头嘛,怪不得师哥喜欢你!”梦怡嘻嘻笑道。
“你胡说什么?”秦蓁儿生气道。
“呵呵,我师哥那点德性我还不知道,再说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喜欢渔色猎艳的。不而且我师哥最喜欢的就是天真可爱单纯的小丫头,就像你这样子的。”梦怡歪着头懒懒地道着,这个样子看起来她才是天真可爱的小丫头,但秦蓁儿知道这个女人就像传说中的九尾狐会千变万化的。
“小妹妹,我和师哥都是孤儿,都是在七岁那年师傅收养的。其实师傅对我们很不好,小时候不是打就是骂,要不就是罚跪不给饭吃。呵呵,这也行成了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每次谁罚不给饭吃对方就会偷偷留点吃的东西送过去。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很尊重师傅的,因为他毕竟教给我们一身武功,使自己不再受别人欺负的武功。”
梦怡轻松地讲着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别人的故事,但秦蓁儿却能想象到他们童年的辛酸和泪水,不禁有几分同情起来。
梦怡见她听得很认真,笑了笑又接着讲道:“我们可以说在患难中结下了深厚的情意,曾经经常发誓一生一世要不离不弃,他也允诺我等他三十岁时我们就退隐江湖结伴终身去。”
秦蓁儿开始听出点她讲故事的初衷来了。
“可是美梦很快就破灭了,我十三岁那年我禽兽的师傅在一个雷鸣闪电的夜晚强暴了我,被起来关窗户的他看见了,如疯了般拿着刀就不要命地冲了上来。可是他才十五岁他如何能敌过武功高强的禽兽师傅……”梦怡的眼睛里开始有了水雾,这是秦蓁儿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露出真实的情感来,但这情感来源于叶一舟,她忽然领悟到这一点。
“他遍体鳞伤浑身浴血地一次又一次地倒在地上,但一次又一次地又从地上坚强地爬起。师傅震惊了,他不明白这个还没发育全的男孩子为何身体里会有如此绵延不尽的力量在,于是在我苦苦地哀求下,师傅终于放了他!那一夜我们相拥在一起无尽地哭泣着,彼此的血泪融进了彼此的身体里,我们发誓,一定要杀死禽兽师傅,打碎我们身上的桎梏。”梦怡眼中的水雾越聚越多,终于盛不住开始汇聚成泪流淌在她的脸颊上。
秦蓁儿心里恻然,有一种酸涩的东西也开始蔓延在她的眼眶里。这是她第二次听江湖名人讲述他们悲惨的命运故事,原来这世间的人头上的光环越亮,曾遭受过的苦痛就越多啊!
“但是我们才十几岁,我们没能力打碎我们身上的桎梏,于是我们忍,忍下了世人所不能忍的一切苦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师傅渐渐也对我们放松了戒备,一厢情愿地以为我们已如奴隶般屈服于他的淫威下而再不敢反抗了。可他哪里知道我们卑微畏惧猥琐如狗般的心里却在偷偷地酝酿着一起弑师阴谋。那是我十七岁的一个夜晚……”梦怡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月光清明,几颗星星闪烁云层,“那个夜晚也一如今晚那样美呢,可是那充满血腥恐惧疯狂的一幕却完全摧毁了那夜的美好,直至今日我每每想起心还是会止不住地战栗。”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蓁儿忍不住发问道。
“那夜师傅向往常一样爬上我的床,在他意乱情迷时突然用沾满毒药的牙齿狠狠地咬破了他的肩头,呵呵,那老家伙却根本没意识到他中了毒还以为我快活地要死地宣泄呢,等他做完他就发现他竟全身动不了了。呵呵……”梦怡吃吃地笑起来,眼睛迷离而恶毒至极,仿佛还沉浸在那一晚阴谋成功时令人战栗的喜悦里。
“你,为了毒倒他你自己竟先服了毒!”秦蓁儿却惊叫道。
梦怡瞟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惟有此法才能杀死那老东西,何况这方法还是师哥想出来的!”
“他?呃……”秦蓁儿浑身一抖颤,感觉身上有些发冷,原来人被逼急了最老实的人也会用最恶毒的发式反抗的。
“那老家伙动不了了,师哥就冲了进来,想一刀毙了他的命,我恶毒地笑着拦住了他,这老东西鱼肉压迫我们十年,怎能让他这么便宜地死去。于是我找来刀子一条条挑断了他身上的所有经络,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嗜血的小虫子,放入伤口让它们一点一点吸干他的血,呵呵,那些虫子丝丝吸着血仿佛蚕丝丝地吃着桑叶,可好听了!”她的脸上闪现着天真至极的笑,仿佛小孩子偷了糖果躲在被窝里吃没被大人发现一样,魅惑极了。
秦蓁儿却看得冷汗直流,四足冰凉。这个女人真的疯了,这么毛骨悚然的声音她居然说好听!
“可我的师哥毕竟是本性善良之人,他看着这老东西受这种恶毒的酷刑竟拼命开始呕吐,看着这个呕吐的十九岁的男孩我突然有一种要好好爱他怜惜他一场的冲动,于是我扑上去猛抱住他疯狂地吻他,抚摸他,啃啮他,他起初拼命挣扎,但是越挣扎我越疯狂,终于他不再挣扎亦如疯了般将赤裸的我压在了身底……”
“呃,别说了……”秦蓁儿面色飞红,狠狠捂住了耳朵,跺脚急呼道。
“呵呵,真是个青涩的小丫头!”梦怡吃吃笑着嘲讽着又吃吃笑道,“我们这样在一起已经八年了,不是你不想听就可以抹去这个事实的!”
“我明白了,你为什么讲这个故事给我听了?”秦蓁儿忽然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抬头一字一顿道。
“哦,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梦怡有些感兴趣地盯着她道。
“你喜欢叶大哥,你爱叶大哥,但是这么多年了虽然你们一直在一起你却仍无法把握住他的心,今晚你忽然看见他身边有了个我,而且你看出他对我很好,所以你就恐慌起来,以为叶大哥喜,喜欢上了我……”说到此间秦蓁儿脸红了红,却又继续道,“最终将离你而去,于是你就开始拼命护卫你的爱情,讲你们悲惨的童年,讲你们深厚的情意,甚至讲你们肌肤之亲的关系,其实这都是……”
“住口!”梦怡瞬间面色铁青,狰狞恐怖起来,这个看起来天真单纯的小丫头竟毫不留情地点破了她的心思,这怎不使她恼羞成怒。
“我是好心好意奉劝你赶快离开他免得日后痛苦,你却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那休怪我毒蝎娘子不讲情面了!”苏梦怡恶毒地说着,从湘妃塌上起身,一步一步开始步步紧逼向秦蓁儿。
“等等,姐姐!”危险将至,秦蓁儿却妩媚地冲她一笑,甜甜地道。
苏梦怡一怔,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表情。
“姐姐能借我双鞋穿吗?”秦蓁儿依然甜甜地道。
“你说什么?”苏梦怡不解地道。
“你瞧妹妹出门走得急,鞋都忘了穿了,姐姐借了我双鞋穿,我才可以穿着它离开叶大哥呀!”秦蓁儿说着抬起只包着几层布的脚,嘻嘻笑道。
“你此话当真?”苏梦怡有些难以置信道,事情变得太快让她一时倒难以接受了。
“自然是真的,有时候一女子一言也值千金呢!”
“好,你等着!”苏梦怡迟疑了一下,果真去内屋拿了一双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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