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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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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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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孟将军的军队果真在半途之中被人袭击了?”想到刚才木叶禀报之事,脸色一沉,看来,皇淑妃那一边已然做好了防范,是自己大意了。

    青羽本是微笑的脸略微转为沉重,轻点下颚,看着廊间摇拽的树影,思绪复杂,看来,孟将军的营中有探子,否则,本已挑选极为隐秘的地势行走,为何还能被发现?

    明日之夜,皇宫恐是血流成河的人间地狱……

    “没有南方的缓军,若是强行作战,只怕生灵涂炭。”他弯身拾起一片落叶,看其脉络虽依旧清晰,但肉叶已经开始枯黄。

    长廊之中,一片寂静,每一个人仿佛都可看到无数性命转眼即逝,哀号,哭叫不止。

    “看来,太皇太后没有选错人。”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刹那间飘入僵立三人之耳,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如夜晚星空之中骤亮的星星,点点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国师!木叶面色一惊,没想到他竟是了无声息的用隐身术在此偷听他们三人的谈话,而自己并未发觉,可见法力深厚。

    太皇太后在世之时,国师与自己均侍其左右,虽甚少说话,但对于太皇太后都是忠心耿耿。

    所以,木叶并不担心他们的谈话会被敏赫王爷知道,更甚者,应该说是安心,若是他在这里,说明他们的谈话并未被别人听去。

    “国师两不相帮,怎又出此话语?”青羽也对此人甚是好奇,自己当年甫在母亲大人怀中之时,国师便出去修炼,因他一向很少与人来往,自己对他知之甚少。

    即便是他居住的院落,据说,也是他亲自向太皇太后恳求住在冷宫附近,住食起居,全部一人打理。

    此人,可谓是洛桑的一奇人。

    “虽是两不相帮,是好是坏,却也能分辨,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但亦有转机,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洛桑国便会繁荣昌盛。”落逸淡然笑道,句中的玄机,也只能待他们自己来参透了。

    青羽听此言,突而面上一喜,但仍有一事不明。

    看了一眼浮云邱泽,还是作罢,深怕自己会往其伤口上撒盐。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面色一冷,冷笑着看向落逸:“那不知国师当年语言的凤福,又有何作用?若是只待守得云开见月明,岂不是蒙骗世人?”

    他不明白,为何落逸会将前世是银儿的衣衣设计接入宫中,向太皇太后进言说她是凤福,难道,只为了他个人之事?还是命运的安排?

    落逸柔和地瞥向冰冷的面容,恍若小时候他说要继承家业的稚嫩话语仍在耳边徘徊,如今,成为天下之主,已然睿智聪慧,但仍与自己一样,抛不开以前的过往……

    “没有她,当年,你恐怕已经一命归西。”语重心长,他看向木叶,只见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面色诧异。

    “当年,救了皇上皇妃一命的,是国师?”木叶想起当时皇淑妃差点差点杀了皇上,是皇妃突然清醒与敏赫王爷斗嘴才拖延了时间,否则,结局恐怕早就逆转。

    落逸淡笑不语,见浮云邱泽迷惑地望向木叶,侧过身去,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张茫然的眼,对着自己说:“不痛,你看我都没有流眼泪。”

    “那是皇上幼褒之时的事了,貌似属下曾与皇上说过。”木叶挠了挠头。

    小时候的事?浮云邱泽突然想起太皇太后似乎也经常与自己提及过,只是,自太皇太后仙逝,也无人提及,自己便已然忘记。

    “即因为她是凤福,才可保你性命,只因,我们四人,都有牵扯不断之缘,是祸,亦可是福。”眼光复杂,抬头看了一眼即将阴郁的天,落逸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白袍一挥,整个人如同刚才来时一般,点点隐没,没有留下任何的声息。

    长廊之中,顺间又静了下来,骤起的风掠过,带起片片凉意。

    “四人?”青羽探索地望向浮云邱泽,却是之见他垂下眼帘,思绪万千的模样,只得闭口不再发问。

    晴朗的天,瞬间,阴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溅起一地青泥。

    正文 邀约

    看着岑儿得意离去的背影,衣衣却是蹒跚地推开宫女的扶持迳自进入内殿换下一身邋遢的衣物,苍白的小脸强忍着泪水,唇瓣微微颤动。

    “他是故意,他是故意的。”她呐呐地开口,深吸了一口气。

    “皇妃,国师有请你去老地方一叙。”小青担忧地走了进来,却见她背过身擦拭泪水,垂下眼帘,绞着衣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落逸哥哥?

    就“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本妃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们莫要跟来。”她声音略微沙哑地道。

    小青只得退了下去,出去之时,眼神怜惜,晃而,又恢复了目无焦距。

    待心情稍微平静,衣衣径直朝着落逸哥哥的院落走去,走过了几次,倒是将路记得一清二楚了,不用任何宫女太监的领路,也能准确到达。

    堙院落之中,仍旧是那一团团圆罩型的白花,落满一院,纯白胜雪,散发出甜甜的馨香之气。

    不由自心底发出淡淡一笑,不知为何,似乎只要见到这些花儿,心情便会好上几分,尤其是踩在花瓣上的轻飘之感,往往使她宁愿站着,也不大喜欢坐着。

    “轰!”天际划过一片振雷,闪电刺眼的闪起。

    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出门之时蔚蓝的天不知何时飘满了乌云,下起倾盆大雨,顿时,周围白茫茫一片,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

    用手遮起眼帘,她拉起裙摆,小跑上前,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花树的最后头,是一栋木屋。

    然而,还未跑到,踩着鹅卵石的脚一滑,整个人扑在柔软的花海之中。

    “衣衣?”白色的人影撑起了伞,迅速狂奔而至,“摔痛了吗?有没有哪里受伤?”他拂开被雨淋湿粉颊上的花瓣,温柔万分地扶着衣衣的手腕助她起身。

    “脚裸,好像扭到了。”她咬了咬牙,甫一站稳脚裸上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来,我背你进去。”他没有多想,将伞塞入她的手中,蹲在地上。

    没接触过其他男子的衣衣脸一红,但想到从这里走道木屋之中还有五米左右的距离,恐怕自己的脚只要挪动一步,都会十分痛苦,只得俯下身,靠在了他宽阔的背上。

    落逸背起她,脚下步伐稳重且快速地冲向木屋之中,将她放在木椅之上,旋身点起暖炉,这才舒了一口气。

    “啊契!”她小声地打了个喷嚏,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很冷吗?你全身都湿透了,”他担忧地睨了她抱成一团的身影,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色的长袍递给她,“去屏风后换一下,莫要感冒了。”柔美的脸直直地望着她,见其愣愣地看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将衣袍塞入她的手中。

    “可是……”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倾盆大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怎么,衣衣还怕落逸哥哥偷看不成?快去吧。”他温和一笑,背过身,走到木屋的门前。

    摸摸身上被雨水浸透的衣物,低下头,隐隐之间竟是能看到前面的凸起,她惊呼一声,慌忙起身用未受伤的脚跳到屏风之后。

    脱下粘湿的衣物,挂在屏风之上,稍微不放心地探出头去。

    落逸正愣愣地抬头看着阴婺的天空,眉尖轻撅,平日里一尘不染的白袍溅上红泥,白靴之上,几乎全部都是洁白的花瓣夹着泥土的颜色。

    每次遇到他,总觉得不食人间烟火,飘飘逸逸,头一次,有这幅狼狈的模样。

    缩回头,她一手撑住屏风,欲挪动一下受伤的脚裸,不料,竟是踩到了垂挂在屏风之上的衣物。

    “啊!”提着手中还未穿上的衣物,整个人连着屏风发出巨大的声响,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之上,“嘭!”

    本在沉思之中的落逸听到声音一呆,转过头,看着地上赤。裸倾倒的人儿,慌忙尴尬地别过脸去,脸色轰然潮红。

    “衣衣,你要不要紧?”向来镇定自持的他,也不禁有了一丝慌乱,垂下眼帘,他看着一地的落花。

    正在奇怪他为什么没有来扶住自己,衣衣双手撑着屏风,愕然发现自己未套上白袍,这次,她连惊呼都来不及,手一抖,快速地将白袍套上,系好。

    “没,没事,穿好了。”结巴地应了一句,她几乎不敢望向他,低下头,想要扶起屏风。

    “我来,你去坐着吧,莫要再伤到了。”他听到声音转过身,制止了她的举动,确定衣衣穿好了衣服,这才走去将屏风扶起。

    小心地跳了回去,坐在暖炉旁边,她绞动着双手,全身的冷意,似乎被刚才一吓,顿时暖和了不少。

    “你的脚扭伤了,我先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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