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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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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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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听到那一声细微的呢喃,覆在娇躯之上的男子并未停住动作,甚至连抬眼都未曾,不着片屡的伟岸身躯粘在小青的身子,埋首在颈项之中细细品味,不时传来女子的呻吟。

    呆在门口的身影宛若木头人一般,徐徐关上了门,离开,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她走了?”埋首的头猛然抬起。

    “禀皇上,皇妃已经离开。”门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身影,木叶淡淡回道。

    就确认她的离开,他冰冷的面孔睨着身下泪眼盈盈之人,大手扣住她的颈项,用力地捏紧,如同恨不得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十指之间,将身下之人撕碎。

    “这就是你的毒?春药?”

    纵使,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就不再懵懵懂懂,但对于从未涉及此事的衣衣来说,恐怕便是晴天霹雳。

    堙想到此,手上的力道又下了几分。

    “咳,咳,”小青用力地拉扯着他的大手,一边低笑,脸颊边的泪水却是不停地滴落,“怎么,明明也是你,你自己默认了,否则,为何要配合我演戏?”侧着的脸看他被龙萦桌遮住的下半身穿着塾裤,脸上的泪水飘落更甚,有着丝欣喜,更多的,是自责。

    没错,是自己与她共同导演的一场戏……

    松开双手,提起一旁的衣袍套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龙萦桌上爬起的小青,目光深邃且不屑。

    “怎么,敏赫不要的货色想要丢给我?”冷冷一笑,看着她僵住的身子,笑意更甚,却是如利箭一般地刺入某人的心房。

    “奴婢不懂皇上的意思。”起身将衣服拾起套上,她,可算是完成了王爷的任务?离间他们两人的关系,但却保存了自己的身体。

    一手剜住她手臂,浮云邱泽指着其雪白的位置:“你已不是之身,莫要说是今晚被朕破的?除了敏赫,你又能听令于谁,莫道是被狗给舔了,”说完,松开了夹制她的手,看其一脸狼狈的模样,终是掰回一局,“至今为止,他之所以利用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她将衣服穿戴整齐,不着痕迹地摸着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指腹轻颤。

    然而,银色的眼眸最终没有涣散多久,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睨向他隐怒的神色,瞧出了一丝端倪,并不开口点破,将束带随意系起脑后的长发,徐徐走到椅子旁大大咧咧地坐下,碧绿色的裙摆粘上了丝丝灰尘,却是没有拍去。

    “你的问题,奴婢无法回答你,亦像即便我问木叶,他也不会回答我一般,对于你们主子来说,我们就相当是死士,只是各尽其主而已,”想起离开之时皇妃石化的表情,白青交错,不免在心中暗叹了口气,即使如此,她依旧是自己羡慕之人,只因王爷的焦点,似乎从未离开过她,无论是敌人与否,“虽是不明白为何你要如此对皇妃,不过,你是如何解了身上的春药?”

    身为药女,无论是对于下毒或解毒,都比许多医学者要高明上许多,就连那三位老御医,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告诉你亦不难,不过,朕只想知道,他,是不是想得到皇妃。”语气缓了缓,他迷蒙的眼眸泛起一层薄雾令人无法猜透。

    垂下眼帘,她看着地上忖着烛光的倒影轻轻摇晃,斑驳得,几乎透明,心头不由得一慌,面色略微苍白。

    “或许是,或许不是,做奴婢的,又怎么能去猜主子的想法,奴婢只奉命行事,不会过问任何的事情。”苦涩一笑。

    抬起足莲,想要擦拭脚下的斑驳,然而,无论她如何挪动脚跟,依旧斜影重重,如同哽在心口之事,永远无法对别人说起。

    眼瞳收缩,他缓缓阖上眼帘,手不知不觉地摸向腰间系着的香囊,没有任何的香气,甚至外表的丝线已经些微的断开,可仍是日日挂其腰际。

    衣衣……

    “禀皇上,皇妃并无大碍,有国师跟随。”门外,木叶已然静静地立在了外头。

    “国师?”他眉尖轻颤,“甚好……”

    “皇妃去了若轩园。”

    笃然睁开了紫色的眼眸,他紧握双拳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爆凸的青筋隐隐浮动,突而,却是轻叹了口气,又缓缓阖上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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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地走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屡屡看不见脚下的石块,拌倒了又继续爬起来,跌跌撞撞,手掌心涔出的血,染上衣袖,梨花白的摺袖之上宛若朵朵盛开的红梅,恣意绽放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血腥之味。

    “什么也没有。”她双腿一软,坐在了草地之上,望着上空如梦中的苍穹,暗蓝无光,四处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衣衣,你在这里做什么?”温软的语调伴随着青草的摩挲声响,白色的身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侧过头,想要看清楚来人的面庞,奈何眼眸中雾气甚浓,轻颤着萤光,她伸出手,触及温热的脸。

    “落逸哥哥?”皇宫之中,除了浮云邱泽偶尔会对自己和颜悦色,恐也只有他才会有如此温暖的语调。

    “是我,”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怎么,想看星星了?不过,今天似乎云层过厚,恐是看不见了,但是,过些天,大概就能看得见了。”

    “我不是来看星星的,”她摇了摇头,唇边笑容苦涩,“好奇怪,刚刚梦到了你,就像魔法师一样,变出了好多的星星。”

    魔法师?落逸轻撅眉心,似乎还未曾听到过这个词。

    握着的小手,微粘而坎坷不平,他一怔,掰开手心,柔嫩的小手上几处蹭破了皮,徐徐冒出血丝,竟是连他的手,亦染上了猩红。

    “很痛吗?”低声问道,自袖口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倒出白色的粉末,小心地擦拭在伤口之上。

    “不痛,一点都不痛,你看,我都没有流眼泪。”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瞪大的杏眼,她微微一笑,苍白的脸,无力得连唇角都难以轻扯。

    “恩,没有流泪。”他点了点下颚,手一顿,却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拉过另外一只手,看看有没有受伤,庆幸的是没有,“可莫要流在了心里。”淡淡说道,细长的五指抚摸着她手指上的点点纹路,琉璃色的眼眸也染上了淡淡的哀愁,似一江东流的春水,永无尽头。

    正文 前世之梦境(19)相见不相识

    抱着纤细的身影跃上马背,看了一眼雾中的小木屋,便驾马疾奔。

    一路上鸟语花香,天籁花瓣飘落满地,似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随着马蹄的践踏而紧随飞扬,白马的马蹄换得更是欢快,脖子上系的铃铛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

    银儿本因离开小木屋有些恋恋不舍,现在见了这一路的风景反而放开了胸怀,也不顾是马背之上,尽情地伸开双手想要接树上飘落的白色花瓣,脸上梨花笑意如朝阳一般地绽放。

    “银儿,小心些。”落逸一手慌忙扣紧其的柳腰,对于调皮的她甚是没法。

    就笑着回过头,小小的脑袋晃悠两下,突然开口问道:“落逸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这里好漂亮,银儿喜欢,整日呆在木屋之中,还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花朵,原来,这就是青山。”

    驾御着马绳的手一顿,他低下头,目光有些复杂难懂。

    “银儿,你是不是记起些什么了?”青山,自己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青山二字,即便失去了记忆,她仍旧没有忘记这里么?

    堙迷茫地眨了下眼帘,她望向四周飞快往后掠过的景色,梨花笑颜缓缓收敛,自失忆之后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

    “只是觉得,这里对银儿来说很重要,不能忘记,任何时候都不能忘记。”

    落逸心神一颤,嘴边荡起一抹苦笑,对自己来说,也是这般的重要,只是,不知道对她来说,是为何重要。

    “呀,落逸哥哥,你瞧前面那人,浑身是血,拉着路人在干什么呢?”银儿指向前方。

    眼见尖地瞧见前面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神色着急,拉着两名路人不停地比划,片片零星的花瓣飘落在他凌乱的发上,狼狈不堪,却又有些可怜。

    闻言,落逸全身一僵,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眼瞳中倒印出炎熙站立不稳的身影。

    “请问两位,有没有见到一个这般高的女子,很是娇小,也很喜欢笑?”炎熙仓促地比划着,顾不得身上的伤口。

    前日,他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是昏倒在深潭边,全身冰冷,且掉落下来时身上被一路的壁沿割伤了,或许是因为掉落深潭的缘故,反倒伤口被冻结,未再流血。

    只是,当他寻遍了四周依旧不见那抹娇俏的身影之时,几乎崩溃,不顾日夜的四处寻找,饿了摘些野果,累了阖上眼不过半刻,又慌忙站起找寻,生怕,见到的只是一具尸首。

    “女子?”砍柴的柴夫对视了一眼,皆是摇头,这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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